“……”许佑宁点点头,“那好,我在医院等你。” 苏简安一直以为陆薄言只会损人,没想到,安慰起来人,陆薄言也是个小能手。
他忍住狠狠戳一下穆司爵伤口的冲动,问道:“你打算如实告诉许佑宁,还是瞒着她?” “不是。”穆司爵坐下来说,“一些其他事。”
好在查清楚这样一件事,对他来说,不过是要费一点时间,根本不需要费任何力气。 “我们先不说这个了。”苏简安转移了话题,“佑宁,我刚才问过了,医生说,你现在的身体很虚弱,需要好好调养一下。”
“嗯。”许佑宁明显松了口气,转而又问,“七哥呢?” 只有陆薄言和沈越川有这样的能力,他们可以打通所有媒体记者的脉络,把一个影响恶劣的事件轻描淡写,说成是单纯的意外。
“我小时候学习一点都不用功,最后上了一个不怎么样的大学,我外婆还是很高兴,夸我已经很厉害了。我住校的时候,一周的生活费是我们宿舍几个女孩子里面最多的。我外婆说,我没有爸爸妈妈了,她想在其他方面补偿我。” 而现在,是一种深深的焦虑和不安,就像一个人突然在森林里迷失了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