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上车,顺手把东西放到副驾座上:“这是她自己的选择,不关我事。走了。” 但陆薄言是那种公事绝对公办的人,未必会答应她。
两个多月的婚后生活,她和陆薄言虽然没有别人八卦的那么恩爱,但从没起过任何争执。 陆薄言“嗯”了声:“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人家为了救我太太受了枪伤,我不应该去说声谢谢?” “陆先生”记者已经忘记原先准备好的问题,一个劲的挖他和苏简安的料,“你和你太太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呢?”
“我在这儿陪你。”他的声音比刚才低沉了不少,“你不是一个人睡,别怕,闭上眼睛,嗯?” 苏简安洗了个手,情不自禁的抬起头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。
她囧得小脸通红,后来再也不敢制造什么偶遇了。 虽是这么说,他的语气里却听不出任何责怪苏简安的意思,动作里反而还有几分纵容的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