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如放手。
果然，康瑞城接着说：“还有一件事留意阿宁的一举一动。”
许佑宁的手刚抬起来，穆司爵就攥住她的手腕，施以巧劲一拧，许佑宁乖乖动手，装着消音/器的枪易主到他手上。
“好啊。”萧芸芸压低声音，“什么时候？”
许佑宁问：“是谁？”
穆司爵只是微微蹙了一下眉，并没有强迫许佑宁松口。
许佑宁恍惚有一种感觉，穆司爵好像……在取悦她。
如果不是亲眼所见，她永远都无法想象，穆司爵会在网上搜索这些东西，还害怕她知道。
他想了想，缓缓意识到什么，松开抓着许佑宁的手，目光一点一点地暗下去，脑袋也慢慢往下垂。
阿光摇摇头：“我试着查了一下，不过好像没那么容易查出来，回来问问你有没有什么方法。”
可是，陆薄言站在了他的立场，先是考虑到他，再考虑到自己，根本不提用许佑宁交换老太太的事情，甚至说他跟他一样，不想用许佑宁交换。
许佑宁的语气转为请求：“我想请你送沐沐回去的时候，不要伤害他。沐沐只是一个四岁的孩子，他和我们大人之间的恩恩怨怨没有关系。”
她叫着穆司爵的名字，猛地从噩梦中醒来，手心和额头都沁出了一层薄汗。
穆司爵知道陆薄言为什么特地叮嘱。
“唔！”萧芸芸粲然一笑，“我们逛街去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