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并没有因此松了口气，依然很用力地抱着许佑宁，好像只要他一松手，许佑宁就会凭空消失。

小相宜知道妈妈是在夸她，眼睛都亮了几分，扑进苏简安怀里，紧紧抱着苏简安。

不巧的是，两人回到医院，刚好碰到宋季青准备回公寓。

陆薄言对上宋季青的目光，一字一句，吐字清晰的说：“如果孩子足月之后，佑宁还没有醒过来，我替佑宁选择手术。”

他的声音听起来分外迷人，所有的颤抖和压抑，统统被表面的平静压下去，只有不自觉把许佑宁抱得更紧的力道，泄露了他心底的恐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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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许佑宁脱下手套，修长苍白的手指抚上许奶奶的遗像。

许佑宁像一只树懒缠在穆司爵身上，用轻微的哭腔颤抖着“嗯”了一声。

这样的情况下，哪怕阿光只是把梁溪当普通朋友，他也不会对梁溪视若无睹。

“嗯哼。”许佑宁点点头，“我根本找不到害怕康瑞城的理由。康瑞城身上背负着无数条人命，其中也包括我外婆的。应该心虚害怕的人，不是我们，是康瑞城才对。我们根本没有必要忌惮康瑞城。不过，最基本的提防还是要有的。”

阿光及时反应过来，更加用力地拽住米娜，任凭米娜怎么挣扎，他都没有松手的迹象。

靠，还有这种操作？

“呃……”许佑宁支吾了片刻，灵机一动，果断转移了话题，“我想知道，如果我们高中的时候就认识，那个‘不幼稚’的你，会怎么对我？”

她没有猜错的话，这一次，康瑞城是有备而来，而且来意不善。

唔，这样很丢脸啊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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