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的视线停留在秦韩的车子消失的地方，很久才收回来，注意到林知夏疑惑中带着纠结的目光，笑了笑：“你想问什么？”

先前一直犹豫的事情，这一刻，秦韩突然有了答案。

“……”

苏简安知道这种无聊，带着萧芸芸一起上楼。

萧芸芸抬起头，一双杏眼红得跟兔子一样，很勉强的扯出一抹笑：“离不开和必须离开，是两回事。”

路上她还想，活一辈子，能看见苏亦承和陆薄言打架，也算值了。

沈越川朝着女同事们竖起拇指，转而迎向夏米莉，跟她打了个招呼，笑着指出：“你来早了。”

穆司爵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浪费太多时间，去楼下的酒柜找了找，找到一瓶03年的意大利酒，打开后倒了一小杯，还来不及喝手机就响了起来，屏幕上显示着沈越川的名字。

前台碰了碰行政妹子的手臂：“看见没有，这姑娘在沈特助心里，没有萧小姐重要。我不让她上去，完全是正确的选择。”

林知夏的节奏瞬间被打乱，她接过袋子，不确定的问：“这是什么？”

林知夏听说过陆氏集团，进出这里的，表面上再平凡都不容小觑。

苏简安苦笑了一声，终于再也忍不住，哼出声来。

“放心，我有分寸。”沈越川说，“我不看秦老先生的面子，也要给你面子。秦韩伤得不重，几天就可以好。”

萧芸芸在外面等了一会，迟迟不见沈越川出来，忍不住敲门：“沈越川，你换衣服怎么比我还慢？”

抱歉，她连活着还有什么意义都想不出来。

“晚上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