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实际上,不管是用公式证明他们有多喜欢她的理科男,还是开着小跑手捧空运到A市的鲜花的富二代,她都是一个态度去拒绝,她真的不是在钓更好更有钱的。
日暮西沉,墙垣上的淡金色的夕阳缓慢地后退,似乎在宣告这一天的结束。
大家纷纷以此为借口,使劲灌陆薄言酒,陆薄言居然来者不拒,并且替苏简安挡下了所有的酒。
不过既然苏简安替他挑了……
“我来的时候看见徐伯他们都在外面聊天,一看就是刻意不出现在你和陆薄言面前的。”苏亦承说,“你哥也没兴趣当你们的电灯泡。”
舞曲又从头开始播放,苏简安正在兴头上,她攥住陆薄言的手:“我们再跳一次好不好?先别下课!”
这母女两个人,前段时间因为袭警和泄露他人隐私,都在拘留所里呆了段时间。苏简安算了算时间,她们也确实应该出来继续作乱了。
直到看见同事们暧|昧的目光,苏简安才猛地反应过来,“噢”了声,听话地起身。
但,能导致今天的陆薄言噩梦缠身,当年的事情,对他的心理伤害一定很大。
上车后,苏简安问:“画画真的只是滕叔的业余兴趣?”
陆薄言还是第一次被嫌弃,眯了眯眼:“不要我送?那你就只能坐我的车了。”
洛小夕嘿嘿一笑:“以后告诉你。”
可小怪兽太僵硬了,他耐心的低声诱哄:“乖,放松点。”
“……”陆薄言的唇角抽搐了一下。
“不知道。”洛小夕最烦别人问她这个问题,“世界上不是没有比你高的比你帅的比你好的,人家还喜欢我愿意对我好,可我就是喜欢你。”